Monday, December 31, 2007

20零捌


零柒年,在意料之外的熱鬧中度過。
不免俗的好像要為剛離開的零柒年做些總結、為零捌年許下心願。
可天生反骨的自己,始終不願意承認這只是一種通用的儀式
總是會向自己告知:未來是被建構的虛幻,當下才是人所握有的籌碼。
可最後還是希望自己的一翻誑語,不會造成往後的遺憾。那一翻如初生之犢的狂妄,會遭到年老時的自己的唾棄。
也許,承認對於未來的健構有其必要性。人總是需要希望,來支撐暗夜襲來的艱困的風雨。

過去的這一年,其實不算困頓,只是事情多了點,大都不照自己的意願去走。祇能安慰自己憑什麼讓生活順遂公平,就像我們不曾站在同樣的立足點,從小到大如此,這一年只是對社會的美好投射不斷被殘酷的現實所擊破,雖不算什麼要事,也著實給自己多一點成長的空間。

新的一年也許難有所作為,但保持正面的心態與調適自己的年齡與該做的事情也許才是當務之急。一不小心被媒體的鼠年來到,提醒了自己的年齡,雖然曾經信誓旦旦的表示多浪費一年之於人生的漫漫長路根本不算什麼?我用這一年所獲得的東西,也許不是我照著社會鋪給我的阻力最小的道路,就能滿足。走在一條你自己永遠都不清楚的道路,表面上看起來是迷惘,可是實際卻又是那麼的令人著迷,在迷惘之中,我們又多了幾分光景。這就是矛盾。矛盾時間的社會壓力與一種不負責任的浪漫主義思想,孰是孰非?

半年的耕耘,會讓自己走到什麼視野,其實只抱持一種信念:沒有方向就是最好的方向。難在於說服自己、說服他人、甚至是說服文化社會的枷鎖與負累。但當初說好了讓自己慢慢走慢慢看,我也就沒什麼好再與自己過意不去的執著。

只能期許自己在半年後,心態的調整不再是個孩子。更大的包容心與更充滿好奇的一顆心。故步自封久了,會讓人忘了正面生存的意義。


朋友的腳下框住了101

零捌年的第一張攝影。雖不滿意但在克難的情況下我還可以接受

Wednesday, December 26, 2007

自己與自己的對抗



如此不完美中的完美生活
跨越了籬笆就是荒無一片的自由,可栓在界限內的自己卻是這麼的安逸
一切是那麼詭譎的佈局

屢試不爽的準則、永無止盡的欲求
描述一個永遠在與自己對抗的自己

Monday, December 24, 2007

幫你們等於幫我自己

終於從幫助你們,然後幫自己與自己所有的問題找到出口
也算是,一種體悟。
面對他人的問題,然後反省自己,再選擇處理私事的方式。
其實挺樂觀,面對接踵而來的人事有了新的方向

其實是自己放不開,勉強自己去達成眾所期望的人際角色,顯的有些窒礙難行。
原來當我氣憤的當下,失去的是自己的信心。再一次證明自己還在某些尊嚴的問題打轉,放不開的始終只有自己,而不再是離開的人。
承認自己失了準,期許給自己更多空間與時間去換取新的可能。

但不免想幫自己講幾句話,這浮浮沉沉的一年多下來
體悟不算少,尤其是幫週遭的人處理類似的問題,也多了一點準則與信心。
怎麼會輕易的,讓你們的幾句話就把自己打倒?
在乎是一定的,但過度的尊嚴保護卻成為了阻礙
太過小心翼翼會讓自己的處境變的難堪,從你們的角度出發其實都是為了我好
我一面抗拒你們無謂的憐憫,卻又太過在意不了解自己的人說出的言語
還在學習求取一個平衡點。

我不知道自己說出這些想法,是不是另外一種打高球的作法
但是知道對自己有益的方式,我會試我會盡力

我知道朋友之情其實無須太過堅持去毀滅或是斬斷
但是不對盤的朋友我也無能為力,不願讓他們拿這關係去讓自己不斷處在被誤解的狀態
或是拿尊嚴去由他們消費
雖然我也明白當自己完全不在乎的時候,也許這些關係會有新的出路的道理
所以我緩下了腳步、緩和了情緒,只是時間,還需要多少,實在缺乏把握

於是留一點彈性,在面對更多可能的時候
也希望藉由身邊人的美好來堆疊屬於自己的幸福
那會是,最終釋懷一切的方式

Sunday, December 23, 2007

人生 還是少根筋好!!??

這是你跟我說的欸
人生 還是少根筋好

這也是我跟你不一樣的地方
事隔兩年之後再回過頭來看,人生,真的還是好根筋比較好
雖然我一定做不到的

不像你把事業把很多東西都擺在情感前面
那是我一直很佩服你的原因

原來從個性的一開始,我們就是兩個很不對等的個體
每天在聽身邊的人鑽牛角尖,其實最後整理出的想法是
因為問題是他們來面對,我只管傾聽
所以我懂不懂,其實不會是我該去做的,也許點頭就是一種足夠

是吧!!那問題早就不在於我的理解,在於當事人怎麼把牛角尖掏空出走
有時候恨自己過度敏感去感受很多無謂的尊嚴、情緒等

可能是為了與什麼樣的人相處
就得證明自己有那個屁股坐在他們的朋友位置上

可我天生敏感而情緒的死穴
卻怎麼樣都讓相處成唯一種浩磨人心的無奈

如果我也可以像你一樣
人生,少根筋就好

我會不會連被傷害了,也忘了保護自己的能力?

Saturday, December 22, 2007

名為上海-暗房攝影展

最近回到學校看了媒體的展覽

也許是因為早就預設了太多立場
所以對展覽其實不抱太多收穫的期待

但才將展覽看了半輪,突然的衝動讓自己去思考之前一直在疑惑的攝影的意義
好像發現了什麼驚人的大秘密,至少,是更直接的去了解到,關於攝影這件事,我們去執行的意義在哪?

大概是從君宇照片裡劉露出的情感
媒體展覽in TKU 之君宇的作品
以長幅看板將文字與影像輸出的質感,配上相對來說挺特殊的文案:我在上海學到的26件事
裡面泛黃的照片,就技術上來說,其實很一般。這絕對不是質疑學姊的技術面,而是她向來紮實的攝影底子,將她影像的重點引導到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上。再也看不見修繕過的畫面、不見飽和不見構圖、甚至是那些基本的概念、最學術的那些教條與框架。
照片裡頭的人在笑
同樣的動作,三張照片有漸層的笑著
照片裡有明星抽菸,那個滄桑的造型是刻意的、可嘴角的微笑與菸的灑落卻是自然的
那不是明星,那是某人在抽菸,煙霧與嘴角揚起的輕挑都不再是技術性的展現
終於發現不去用那框架去評斷,而是去感受。
照片裡有上海特有的風貌,照片裡有泛黃的底片軌跡
但每張照片都有人的存在,有呆滯有憤怒的情緒。
這是一個系列,名為上海。

釐清了一些,長久來的一些疑問
可以感受到自己,離目標又近了一點點,儘管看見的是更純粹的意念,彷彿更遙遠的目的地
但是在了解其中的概念之後,這一切卻又多了一種可能,瞬間,很多東西都明朗了起來

帶刺

最近花了太多時間在戶外
少了很多時間、空間與自己相處
然後,也許是所有憤慨的、負面的情緒都在人與人的相處、壓抑、擠壓中關係持續緊繃
進而轉化成帶刺的利刃化成言語,劃傷了身邊的人

變的對人殘忍,對是實際,帶點敵意在與進行中的關係作抗衡
於是,我切斷了一些關係、我封鎖了主觀上認定不好的人事物
其實我並不好過
儘管我沒有權利在傷害造成的時候,自擬狀書控訴著大環境的不得已

一瞬間,我失去了好多好多
一瞬間,我放手了很多很多
可我得到的,卻是不存在的空頭哲學
我僅有的,卻只剩下對於自己從傷口中蹣跚爬過的驕傲心態,變成孤傲
再也聽不進去,你們的脆弱與無奈,儘管那只是一種需要被傾聽的人之所需...

鑽牛角尖的人們傷透了腦筋
需要抒發的窗口、需要傾聽的雙耳、需要一個順從而渺無意識的搭腔、需要一個最基本的陪伴與分享

何德何能,終有一天我成了那窗那耳那腔與那陪伴?
卻也在最後證實自己還沒那麼堅強,不夠堅強去承受那些你們落在我陪伴基礎下的附加條款
相互的把彼此的牛角尖往對方上灌輸的我們
究竟是傷害了彼此還是幫助了彼此?

Thursday, December 20, 2007

那些原來

也許是我反應過度,但是當我們在轉換心態的同時,調整步伐的過程中,一步一步為自己的思想找到出路。我知道我不該為了你片面的不了解而感到氣憤。

我已不再是那時候傻不嚨咚的自己。

我執拗著的是什麼?
是否我只是,利用這憤慨的機會幫過去做個終止?一時間我還分不清
但那言語,出自你口中的有些霸道的強權宰制,的確是有問題的。

有些遺憾
我把對自身的遺憾,投射在週遭的人身上做一種重心轉移
對焦在他人身上,是我讓自己獲得樂觀的力量的一種手段
很成功的,我的世界不再只有自己,還有週遭的人人人。
也許這麼說很不盡然,這過去一年間,也許我也曾傷害了誰
或是利用他們的善心當作是浮木將自己撐起,最後還是因為理念上的落差有了分歧
但我只想澄清自己,早就走出納蹣跚的荊棘。我是開心的,整體而言。

然而,偶有的失落與可悲,在於我也成了別人的浮木。
深夜間突然襲來的不安全感,
以為我該找個信得過的人傾訴,誠摯得相信那會是適合傾聽的理想人選
最後卻被那言語重傷了尊嚴,這不是件大事。

但是,原來,要在深夜找個人聊天並不容易...
其實,原來你也是那麼不了解我。

只管分享你的樂趣

那一頭,我在開導著誰。同一時間,我向誰求援。
結果誰竟然丟個Bizarre Love Triangle的網路影音串連
還不只一個...

那是個死穴,我只是想找個信得過的人,聊聊
好像你只管分享你的New Order,找不到其他正常管道的與我溝通方式
那是你的自私還是我的?
是我太軟弱,還是你太誇張?

霸道的分享行為
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

Friday, December 14, 2007

舊瓶新酒之九份好印象

因為手繪帽子的關係,對中國意象有了新的想法
因朋友親戚家中賣骨董,許多老舊明清時期的雕樑畫棟,堆陳在空間中顯的強烈而突出
再加上,前陣子去了趟九份,看見了古意建築、古式意象紛陳的現代可能性
手邊更買了一本為了帽子準備的圖庫資料,關於日式圖紋的各種變化

於是回到家把手邊的照片整理了一番
有了下面的新樣貌。
這當然不是原創,只是一種自己對自己的新體驗。
慶幸自己終於看到了這一幕





終於開始可以認同我爸把家裡的傢俱改成中式風格的心態
雖然沙發因為仿古木椅太硬而作罷,改換成丸十的籐製沙發
但那些上了漆的長條櫃,老實說與媽媽最愛擺放的蘭花與年節時分的水仙挺相配的
只要
不要有那些盛了一堆零食與散落檯面的指甲剪、摩腳皮刀的話...

Monday, December 10, 2007

那天來到九份見證它的煙滅

九份

這只是一個旅遊
沒有太多藉口,逃離城市或是放逐之類的浪漫想法,全部沒有

九份,那山城,最多的是遊客與墳堆,還有蔓延雞籠山的五節芒草
關於芒草的敘述已經被媒體大肆的渲染了
但來到這地方的遊客還是對悲情城市四個字所吸引
撇開人文歷史的背景,這裡充其量只是一個吸納北台灣旅客、國外訪客的假日觀光勝地
我沒有太多情緒在這個地景
歷史的包袱與媒體的建構,都相對於我來說顯得有些薄弱
只是想知道,在這被過多幻想標籤烙印的山城
是不是能當作一個題材去渲染
把自己當成是另一個渲染的工具
顯然有些不著邊際

因為已經把這山城,當作是一個被建構的地景
所以也就少了一些想法,或是說沒辦法將之以被建構的過程轉化成適當的影像
我的確是太苛刻了些,對這名為悲情城市的聚落

特殊的聚落形式與民宅與墳堆的共存
是我比較感興趣的特質,在特殊地理歷史環境中生存下來的九份
以觀光作為新的型態是一種趨勢也是一種逼不得已的生存手段

這是一個矛盾的山城,人人埋怨這城市的人文地景正遭受迫害
卻又參與了其中破壞的過程與見證毀壞人文歷史的手段
你參與其中卻又有所紛嚷
似乎這是一條趨勢所鋪陳的阻力最小的道路
我們正加速破壞,而破壞卻又讓人更加感歎與珍惜
假以時日,九份會以什麼面貌呈現
也許那是我們無法去想像卻又不該去埋怨的未來

感謝狀

走到今天 要感謝的人很多

謝謝賤兄,給了我很多鼓勵與機會練習我的影像
謝謝南哥,讓我了解人之所以良善是有其必要性的存在
謝謝寶爸,雖然我們有些摩擦與爭執,但你總是站在理性的一方給我想法上的鼓勵
謝謝小萬,给我機會讓自己學習勇敢
謝謝蘋果,總是給我很多的哈拉機會,也讓我看見人向上前進的意義
謝謝sonic,曾經給我低潮期的支撐
謝謝鐵哥與安格斯,讓我見識到了廣泛的台北城市的所作所為
謝謝偉銘,容忍我當你的朋友這七年來
謝謝很多人,良善的你們,給了我見證希望存在的意義
最後謝謝你,給了我ㄧ個美麗的過去與更有意義的價值觀

在台北最後的這半年,我依依不捨,我卻也無力掏心掏肺的跟大家說這些
我不擅長太露骨的情感表現,但我至少做到於人無害、問心無愧

也謝謝大家總是給我包容給我機會
容忍我的任性與過度理性

要感謝的太多,虧欠的也太多。
只能謝天讓我走到今天這一步

對於未來,我並不清楚我會走向何處
但相信不論哪條路上
總有好事發生

我也許嚴苛對人對己,可是證明了我的鬆散依舊無法讓自己誇下的誑語實踐
我並不是一個好蘋果,但感謝有你們的支撐

不敢再說自己接下來做的決定是對是錯,但求問心無愧
無愧自己讓這一年放慢腳步的初衷
唯有先過自己的良心,也許我會更好,在某一天我能以更好的姿態呈現給大家。

Friday, December 07, 2007

阿鬼以及那些

阿鬼
也許
站的離自己遠一點 阿鬼就會感到寂寞而不舒服
索性
我把自己跟阿鬼牽絆在一條線上 等待空虛降臨
會有心靈的補完計畫的,始終相信
在讓自己填飽的時候,連阿鬼一併餵食
讓正負的自己,都因為彼此的存在而學會自處

阿鬼是玩笑話中的背後靈

講久了,真有人信以為真的以為我有特殊眼力。
我不知道是什麼力量給那些人去相信這荒誕不羈的玩笑,也許信仰一個不可信仰的荒唐,會讓彼此更堅信既有的真實,更給人面對挫折的力量。

人人都害怕阿鬼
這是清楚的,可是如果害怕的始終不是不可觸及的荒誕,而是荒誕背後的真相-關於自己的存在

白天行旅步伐的是我,夜晚意識流轉的是鬼
鬼只是我所恐懼的自己,與更多將自己掘向憂冥的斑瘡的手,一併從自己腦中併發出的地獄
那只是一個蛇頭咬蛇尾的經典輪迴

說白了只是自己製造給自己的困惱與恐懼。然後恐懼再將現實的存在推向更深的恐懼
其實並不是什麼憂鬱或是什麼困境
如果孤單寂寞稱的上是一種浮濫的城市恐懼
那我也許就有點吧!

其實只是想解釋自己對阿鬼的解釋,以及關於最近MSN上的暱稱。罷了...

Wednesday, December 05, 2007

足球少年

足球少年

什麼時候換下了制服
嘶吼著搖滾樂

什麼時候拿起mic,宛如清新的風
吹拂著不夠堅毅的少年

什麼時候足球少年終於成為
一道疤

Friday, November 30, 2007

噩夢

固然是回不去的再見秋冬
我又怎麼讓自己念舊著 就沒把自尊放下
掛在臉上卻又顯的僵滯

懷念的只是唱給自己聽的夢言夢語
可是依稀嗅的到記憶裡海洋的味道
你還站在某處 深植在午夜夢迴的淺淺水沼裡
用我來自四方春秋的遺憾聚流而成的水沼裡 有你

五節芒


五節芒

台灣最常見的草本植物。多年生,粗壯而強悍。葉長劍形,灰綠色,為平行脈,具明顯下凹的中肋,葉緣有細鋸齒,會刮人。頂生圓錐花序。生長於地熱區及海拔高處的族群,其葉身約60公分長,約1-2公分寬。低海拔路旁及崩壞地族群,葉身可達1公尺長,3-5公分寬。

最近對於五節芒有種偏執,從生日隔天姐夫帶著家人,上了鞍部看見芒草遍佈大屯山的氣勢所撼動。曾經看過有人在文章中已翻飛形容芒草在風中擺盪的姿態,也只有在大片大片的五節芒盤據的山頭上,感受到那排山倒海般的壯闊芒草海。同時跋扈的佔據一方,卻又是何其柔軟的姿態。

Thursday, November 29, 2007

有些想法

【私領域防線】
七星潭
↑延著花東海岸線,張揚著以逃避人潮的旗幟在七星潭迷惘的旅行



西方人以自己為個體為圓心,以一段距離為半徑劃出公私領域
別太靠近,別太疏離

我很敏感,所以我的圓很小
我的空間看似很大,因為我很怕了寂寞
我的尺度卻很緊密,在很高的地方
請不要跨越了你的腳步,跨越了我設下的防線

你的線很高,你很真誠,你很棒,我很高興
我的線也高,但我不讓朋友跨越,我有所保留,那是我私人領域的空間,我很自私,我很小心眼

你也許可以嘗試跨越,可是我會不舒服
我渾身不自在,這是我的責任嗎?
也許是彼此對彼此界定的認知模糊,這東西要怎麼明說?

不舒服後只有一種疙瘩,我們的關係變質了直到以後
但不會毀滅,我們依舊以另一種姿態存在於彼此的心中

就像朋友對我,跨越了界線,我只能關起窗口
就像感情與我,我跨越了他的感情界線,無法抹滅的疙瘩造就了我們以分手作為新的關係
就像生命中總有些人是如此的相知相惜,卻無法彼此相處
就像你強行走入我的私領域,我不舒服


你給的太多、你太過坦真
都是壓力
你分文不取、你對我太好
無力回報我還是壓力

你對我的好,我知道,我很感激卻也害怕
覺得那種被強迫要遵守某種儀式性的友誼在運行
你說你無所謂,可是我不行
這已經不是你OK不OK,這已經衝擊到我的防線

一旦跨越了防線,我願意離開,到讓我自己舒服的地方去。
並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防線太過,又或者是我太過敏感
可是那是一種一旦被強侵入裡就無以抹滅的難堪

暫且離開,在第一時間裡,我想讓自己跟自己對談
拿出告示牌,請勿跨越黃線。



【這是一套玄學】

毀滅的東西,並不會真的消逝
它轉以另一種形式存在著。

關係結束了,我們索性撇開頭不看那傷口
我們並沒有消失了連絡,直到我們再接觸的時候
才發現那結束掉的,並不是關係本身,而是關係的封閉性

存在過的東西並不會逝去,就像我們百切不斷的連結,總是有外力在運作著
於是我們以一種存在過的証明,向彼此證明對方的存在
無論誰欲否認,事件的本身依舊存在於彼此的意志裡
以一種傷口結痂的形式存在著
以瘡疤的姿態傲視著我們兀自以為的 不存在 / 毀滅

分手了,我們仍舊在網路的兩端
刪除了各種聯絡的方式,切斷了所有可能的聯繫
卻只淪為一種宣告性的儀式
關係,以別的形式被保存下來
就算一切不剩
還有記憶,讓彼此在感情過程中留下的傷口證明存在過的關係

遺忘,才是最後根本的滅絕。

只有關係的程度問題
而關係沒有存在不存在的問題。

明白了這些,不是為了讓自己豁達所有
只是為了讓自己在下一次的苦痛中,學習大無畏的意志力
試著讓自己更信仰明天,明天固然是玄學
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卻早就不是一套科學
無法度量,僅供意會

有些消沉

【其實無關心魔太多】

因為生活少了重心所以打網誌當作是種消遣
原來我的生活已經到了如此乏善可陳的境地

在以攝影當做藉口逃避研究所的壓力同時
我也開始在人際與溝通產生瑕疵

太多的外務與母親耳提面命的激勵下
自己也有些徬徨,那種看似塵埃落定該放手一搏的勇氣使終使不上勁

本來自信的想把一些關於最近對於各方面的想法鋪陳
可是今天卻跟朋友鬧的有些僵滯
我懷疑自己對人對自己的雙重標準已經失了理性

我相信很多問題
無需言說
彼此都該有個拿捏分寸
所以我很自私的選擇了生命中的各項抉擇
利了誰?傷了誰?

也許我還不夠成熟,這是必然
只是,無法讓自己認可的懦弱,依然成為自己最大的心魔



【默字當頭‧疑惑】

惜字千金,你的人生哲學
於是一個沒有方向性的談話,在謹言慎行的思考架構下顯的窒礙難行
我遵循了你的方式
感受到了壓力與沉重及複雜種種

困惑曾經無話不談的場景
究竟是因為那時當下對我的傻勁還是
你童心未泯的本質?

而現在的言語障礙是由自於已經陌路行旅以久
或因感覺自尊被踐踏而無法純粹於言語?

究竟過去是怎麼一回事?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

那時我算什麼?你又算什麼?
是誰耗磨了誰的感情?是誰浪費了誰的好感與歡愉?

我們是怎樣走到了今天?
我們是怎樣看待彼此,在過了一個春夏秋冬?

這只是一些疑惑
可有可無的問號
也許喃喃自語有其道理,也許睡醒又是另一個天晴。

Monday, November 19, 2007

蘆芒

陽金公路的蘆芒

本來以為今天會是個拍照的好日子
結果車從過了萬里就不見一點晴天的眷顧
所幸在陽金公路上的某段公廁裡望著奢望已久的整片的蘆芒
乾瞪眼...

Sunday, November 18, 2007



那天繞到寶藏巖
已經無法再去辨識它的價值存在於哪裡
隨手拍了幾張
卻只留下新的號誌,佐上人為的鏽斑

空氣中稀薄的是海洋的味道

蘭嶼LanYu

很快的空氣中稀薄的是海洋的味道
卻又不寒而慄的教人豎起背脊的毛帶著卸不下的面具

試著在車潮中把失焦的自己與你的距離沖離淡淨
換來卻是滿地荊棘,在不過一步的腳印

別去感官的收受
說了一腦的沉默
對於過去與現況,在意念無法言語的場合裡,緘默
不語,最後成為了囑託,是變相的祝福
起身,我會試著讓自己好過

Friday, November 16, 2007

1117

有些累了



一邊準備唸研究所的東西,也逐漸感受到日益增強的罪惡感
對於課堂上一知半解的窘境,更讓自己在過程中煎熬
的確個性不是那種越挫越勇的鬥士,面對坎坷的前程有著自負的氣勢,沒有,沒有這種東西。

一邊把自己投身在很多人際關係上
舊朋友新朋友
對於當兵這件事我真的無法確切記的
誰抽到哪裡?
誰放假幾天?
可以怪我說,早就說過N百遍。我想我的確是無情無義的自我投機份子
只顧滿足自己對於歸屬與安全感的需求
然後,把很多舊有的你們拋在腦後
像是一種切割,把適合自己的進行篩選
我厭惡自己對人殘忍
可是當殘忍成為一種保護自己的必要措施
我是不是忘了怎麼與人相處?是不是少了太多的信任?
什麼時候開始這些瑣事變成如此殘酷?

當莫名的躁進在高漲之時
找不出原因,關於事件過去的拉力、現在的驅迫力,更何況之後會變成怎樣的窘境?
MSN橘色反白訊號都讓自己感冒,讓自己反感
短時間內不間斷的電話與簡訊
關於未來短期內、現在存在的各式問題
還有書都沒唸的自身罪惡感
都讓自己倍感躁進,我知道這只是一種情緒

可是當我的言行開始具有攻擊性
當我再也不能平心靜氣的存在眾人之間
卻又讓抓住我的人
傷到手、濺了血


習慣在安眠藥後揭露自己的真實
唯有這時候我去在乎誰看了?誰又怎麼想我?
最近歷經了週遭或多或少的低氣壓
藉機反省自己的舉止,是否逾越了自己對自己的期許,又或是,什麼是自己想要的圈子?
卻又在不知覺中發覺自己迎合了太多人的原則
這一群的、那一圈的,每個團體用不同的禮儀相處,在揣摩之間,還來不及顧慮恰不恰當
就已經覺得自我概念已然在一來一往之間耗損
殘忍的問自己,我要的是什麼樣的朋友?

可是最終依賴人群的,卻是我,而已

Wednesday, November 14, 2007

說的太多

不知不覺 這幾天已經說的太多
是不是已經可以說的連自己都快要覺得不誠懇?

很多事情不提,是不是就比較好
沉默作為一種力量,卻又怎麼知道不會是一種隔離
誠懇不會表現在靜默之中,卻也在對話之間流失其力道
力量與隔離、誠懇與沉默的力道
無所牽扯卻又難以拿捏

只是很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讓自己告訴自己,問心無愧!?

前一秒還有把握的想著,下一秒卻沒有底限的慌了...

Monday, November 12, 2007

我明白一如沉默

明白一切,世界並不會因此而更值得多駐足一秒觀賞
理性並不會讓自己,有更多籌碼在未來謀略

很多實際的鐵律已經昭告了我早就習慣的語言,關於熟成自己所應付出的代價
可是,一再強調的可是,卻是自己與自己的淚水分享過後的無數冷漠條款
是言語所不能及,意念所無法突破之障礙

我以為,那不只是一種渺茫不可觸及的理想型
更是純粹的無瑕嗓音,是抽象無詞句的呢喃與付諸節奏的重低音遐想

Sunday, November 04, 2007

雨天‧泰迪熊

雨天,腳腫脹,國慶時扭傷的腳還在罷工。
連續幾天的潮落,當然跟氣後有相當大的關係,卻也跟身邊的朋友一一落定,掀起了一些關於空間、時間與自己的思索

於是在前幾天的某個晴朗中午,一覺醒來,強烈孤寂感襲來。
是真的很久沒有如此這般。

幫自己規劃的每天行程
都在遲疑與雨天的藉口下什麼都沒做
還三八的放著929的「什麼都不做」,還真的看著電視就不經意的睡著,然後醒來又要說服自己不要帶有太多罪惡感。

也許是因為腳痛的關係、雨天的關係
連喝酒都顯得很沒有勁,說好看場電影,才騎到山路就升起悔意
頭痛與易打滑的輪胎,都是一種反向力,把自己跟現實拉的很遠很遠
然後窩在家裡連自己都快要無法證明自己的存在
看著電視或是液晶螢幕都覺得視野在飄移
空間是2D的沒有生命,音樂是噪音沒有原本聽見的具體旋律

可能是看了「灰熊人」裡的羅素,很想把小時候的小熊攬在身邊
他一個人在荒野中抱著一隻Teddy Bear入眠,真實的楚門秀裡的泰迪熊
好像就會比較真實,這樣的生活。
泰迪熊「完整」了生活的真實,「完整」這個動詞顯的意義非凡

緊繃到不行的自我扼殺日記

焦頭爛額的忙著攝影,也不見多好的作品
不知道是自己把自己逼的太緊還是真的對自己太過失望?

突然變成工作室的兼差攝影,到活動展場的紀錄攝影
從默默無名的個人網誌,到每天增加幾個人的觀賞以及留言與回應
非常的不適應,不知道這是一個公領域還是一個私領域,我知道,心態調整還沒適應。
有些受寵若驚,羞赧於把自己帽子放在相簿裡、有些緊張不知道那些成人們用什麼眼光看這乳臭未甘的小鬼

於是兩天下來我把自己推向人生緊張的一個高峰期
在各方世面的接觸下,看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場面、親身體驗了當工作與私生活興趣牽扯在一起時候的窘境
不論是攝影,或是交友,甚或是我寫什麼內容、什麼人看了我的網誌。
都顯的窒礙難行,我再今天以前不曾考慮過一個web2.0的實際影響
至少,不曾切身體驗種種模糊地帶。

如同我已經開了口,才發現自己收不回的話語,敲落成的文字早已烙在不肯投降Delete的網路上
這是一個開了頭就不願讓自己反悔的年代
可說真的,關於公私領域的權限,上級指令模糊不可細究
人格未必分裂卻早就在腦子裡對峙

在選圖刪圖兼強烈的對自己的作品扼腕中,我需要大量的自我催眠能力。

你又傳來一首

你又傳來一首歌
怎麼聽,聽不出絲毫悲哀。
我又聽了一遍
再一遍,我笑出裡頭的吟唱,沒有絲毫欣慰。


又是一句
可是重複的腳本,已經失去了溫度
再來也許可以換個方式
為彼此存在留做證明
我還在留心,保持遺忘的速度

幸福的真實面

在23歲開始的第二天
脫去堆疊滿身的罪惡感,繼續呈現一個消遙狀態的把講義丟在腦後
看了電影、享受一趟高速公路的冒險,殺去基隆吃了廟口小吃。
回程在北大附近吃了串燒喝了啤酒,滿足了膚淺的遊憩慾望、更填飽了對酒水的渴望。

除了一些小小的意外之外,我的生活好像沒有什麼好感到不滿足。
也許反而是因為這樣子,因為努力的方向、渴求的東西、甚至是很多意外降臨在自己身上的禮物
都讓人對於生活沒有什麼好不滿足的。

所以,才會感到在一切都滿足之後的那一點不滿足。
因為什麼都有了,所以竟然不那麼開心,對於衝刺、短期的方向,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窘境。

第一次,因為滿足而不開心。

想起了下妻物語裡的一句普通台詞:人在面對幸福的時候總會感到害怕。
也許剛好就是這個景況,對於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的種種這些,感到有些受寵若驚、甚至懷疑自己值得不值得。

努力告訴自己降臨的只是機會,不會是個結局。
機會有待努力,而同志仍需奮鬥。

Tuesday, February 13, 2007

intro

不知不覺就是2007年
當初在這邊打出了多少的狂妄與傲語,現在看起來都有點愚昧。
同樣是兩年前的寒假,設了這個部落格,然後在web2.0大放異彩的這兩年裡再不同的網路空間中打出不知道多少類似的誑語。無名的系統很差勁,但是一直找不到一個可以綜合起來的個人媒介所以還是向無名投降,直到今天無名又進入維修階段,逼的我把這些空間重新番出來整理一番。

接下來是不是要繼續在這個網頁上打出更多的生活上的喃喃,還不是很確定。從眾的我沒有什麼準見,向來是帶著一點嘩眾取寵的膚淺在世界裡存在著。真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