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anuary 03, 2008

清新的風

只能透過指涉的詞語,還有不斷的轉化、轉嫁,把心中想說的那些隱諱的私密宣洩,就算是我努力把雙手囚禁,假裝自己是全然的無謂、透徹的清朗的看著那些,也不會有太多的,低潮。敏感的感知可以被掩蓋,卻如鋼鐵般存在,不動如山的傲視著早已疲憊的自己,卻連一點對自己的憐憫,都不得訴說。

我已經忘了我最初在公車上想到的那些字句,那些無形中縈繞在難平息的菸燒後的無奈瀰漫,關於一陣清新的風所帶來的遺憾。曾經吹拂著臉旁的花花草草般零星美好,都殞落在現實裡的,那些我再也無力控訴的現實,早該去接受的,可我卻忘了回家的路。

這一切都起源於在咖啡廳裡搖滾的蹉跎著時間,卻讓那風給侵蝕了耳朵、斑駁了的片斷美好又浮現,我看見自己在海洋邊際群眾裡小小的卑微,感受到那時壓抑宣洩出來淚水的力道,群眾喝采著的孤獨是我的,無底深淵。吞下去的是沙石還是淚水?腳踩在沙地裡深陷,追趕不上風吹拂遠的速度,放棄的時候只剩下自己不服輸的拗氣深深紮在那膚淺的人工沙灘,像是嘲弄著我總是在追趕著什麼,卻又只能遠遠被甩落遺棄在連自己都覺得可悲的過去裡打轉。帶著兩條淚痕離開那太多堆疊而難以承受的沙洲。

11點45分我趕上末班車往山的腳底行去,沿途不斷把過去編湊想要落成文字實行其該有的抒發與生命窗口的作用。卻還是在時間與理性的對峙中逐漸消逝了那感受,如果說現在說的話語有任何力道,那也許只是FM2催發後的短暫激情!?

4日凌晨3:03分我把一點埋壓過久的心緒以文字形式晾起,曬在自己無以附加的無奈,相得益彰,也許那風會在夜夢中吹拂,把剩下的殘渣都沖離淡靜,但我知道那也只是片刻安寧的自欺欺人,終歸屬於夜晚的惆悵總是存在的,留給我今夜任性的把負累掙脫,還給自己一個沉浸在安穩的表象裡讓時間帶我加速離開,風吹拂的每寸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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